弗洛伊德成名之路(67)

1929年,弗洛伊德发表的原题《文化中的不幸》,后改为《文明及其不满》,就超出只有“性”的范围。他在给洛.沙洛姆信中说:

“这一切激发了我,以致它同我在撰写以往著作中的感受不同,始终都有一股创造性的冲动。”

这就表明弗洛伊德在“性”理论上又有了发展。他在《文明及其不满》中,探讨了文化、犯罪的意识,幸福和崇高事物。所以内联在那封信中又说:

“在写这部著作时,我已经重新发现绝大多数的平凡的真理。”

弗洛伊德的这本书确实扩延了他的视野课题,从书的开头就探求人类同宇宙的关系,冲出“性”的小圈子而踏入非常广泛的问题了。

弗洛伊德研讨人类生活的目的,他归于人生主要是享乐主义原则所决定的目的,大家都在追求幸福,这样又回到了那个“本能”上来,或是“本能”的延伸发展。不过,他终于承认他所发现的“幸福乃是‘暂时’的和过渡的。”所谓“幸福”至多是指“比前较好”这般状态,真正的幸福是不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的。所以,他看到人们把幸福寄托在宗教和恋爱上,就批评说:

“我想,利用宗教来给予人类幸福这一做法是注定要失败的。”但弗洛伊德在宗教和恋爱两者比较之下,还勿宁选择了恋爱,因此,他以欣赏的态度说:

“恋爱除了给人在心理上的积极作用外同学可因男女双方间情感交流及相互关怀而打破人与人之间的孤独和疏离感。因此,我始终认为恋爱是人类追求幸福的一种较合理的方法。”

当然,恋爱本来跟“性”有直接关系的,不只是上述词句所指情感,而重要的还是“性”的吸引,即使同性恋也是这样的。但是,弗洛伊德却认为恋爱的幸福仍是暂时性的,不能解决持久的幸福欲望。那么,什么持久幸福欲望呢?大概就是满足“本能”了。

弗洛伊德分析了个人欲望同社会环境间存在的矛盾冲突。这一冲突在现代社会中是无法解决的。由于同幸福相比,不幸福的力量更大一些了。这种不幸来自三个无可回避的来源:肉体的痛苦、外在世界的危险性和人与人之意相互干扰。

弗洛伊德对造成这不幸因素的根源是束手无策的,或是这是“本能”如此,既然“本能”不可消灭,这个根源咋个亡失?所以他对社会和当代文化的现状极为不满,正如这篇文章的题目:“文化中的不幸”或“文明及不满”,是人类的不幸、不满,也是他的“不幸”、“不满”,,“本能”是不可能完成的。

弗洛伊德处在这个社会环境给人们带来的痛苦,你的“本能”影响他的“本能”,甚至连弗洛伊德也深入那个社会“本能”造成他的痛苦经历,而身受其害。这就是弗洛伊德从个人的小“性”中走出来,在社会中的大“性”中探索的结果。然而,这仅是文化的不幸或是文明的悲哀就完了么?难道人类只是请文学艺术家们在文学艺术作品中自我代替人类发泄就成了么?弗洛伊德仅仅是完成了从他的潜意识精神分析学中把这个不幸或不满挖掘出来了,展示给人类看看,这就是人类的不幸或不满道理。

在文学艺术创作中,后来出现的颓废流派那种不可救药的颓废文学艺术作品,正表现出这种无可奈何的意识,这当然也不能归罪于弗洛伊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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